今天和韋翔去東山路風尚吃晚餐,主要的原因是他即將要入伍了,繼阿八婚禮之後就沒見面了,不過真正有聊到還是今天,如果要說認真聊的話大概三四年沒認真聊了吧。
畢竟是我國中時期的重要垃圾桶。講到垃圾桶可以稍微分類,韋翔大概是屬於溫和派的垃圾桶,你丟什麼進去,他都會幫你消化掉;那山豬、阿桃一類的就是屬於比較暴力型的垃圾桶,這麼說好了,你把一張紙屑丟進去,當你把桶蓋踩開,對準垃圾桶丟進去的時候,他的彈道自動瞄準你的嘴巴發射,一邊嗡嗡叫「給~我~吃~下~去~阿~」。這兩種垃圾桶,對於人生都有妙不可言的功效。
言歸正傳,進去風尚的時候想說遭了忘了帶卡,結到一半的時候問服務生說「沒帶卡怎麼辦?」她說「看你有什麼可以替代的卡」唔,我看看。「中油卡?」「沒有。」「中台科大?」「沒有。」「僑光科大?」「沒有。」「什麼都沒有,老娘要給你結下去啦!」正危及之間,抬頭望見右邊看板。喝!42號「台中技術學院」,馬上舉手「我有!請~打~折!」
拿了幾本Arch,邊吃邊看邊和韋翔東聊西聊,解構主義、梅蘭芳、燃料電池(他是化工所的)、工業設計......,真的是話匣子打開就停不下來。
他也提到最近翻了國中的一些畢測阿、照片阿,講到歡送邱老師的時候,我竟發現,那張合照我早就弄丟了。實在是,總覺得自己對於保留物質的回憶這件事太過於散漫,因為記憶都刻在腦海裡。「這樣也好。」
吃到九點回家,老闆在家裡泡茶。九點半,跑去看牙醫,搞到十二點才回家。
以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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